第三章;我叫唐酥,不是堂叔(1/4)
三天后的傍晚,安以歌孤零零坐在床上思考人生,现在的他面容憔悴,头发乱的像鸡窝,两只大大的黑眼圈挂在脸上,中间是布满血丝的眼睛,胡子拉碴,衣衫凌乱。现在如果让他去天桥底下坐着的话,那就跟一个流浪了十年的流浪汉没什么差别了。
至于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简直就是一把心酸泪啊。
三天来,家里水管爆了十一次,灯泡炸了十九次,床榻了七次,出门一坐车就堵车,如果骑自行车不是爆胎就是链条断。相比之下这还只是一些小事,这三天来,被自行车撞二十四次,被电动车撞十六次,差点被汽车撞也有八次。走在路边,电线突然掉下来差点触电九次,广告牌落下来差点砸到自己六次。
以至于安以歌根本不敢出门,但是不出门也没有什么用。倒霉的事情并不会因为自己不出门就减少,只是被车撞死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了。
其实安以歌明白这一切发生的原因,自从那个黑袍老人对自己的额头点了一束金光以后,自己每次只要一合上眼,自己的意识就会不由自主地进入到一片漆黑的世界当中。
这世界漆黑一片,但自己却能事无巨细地看清所有东西,世界中心伫立着一根巨大的柱子,布满花纹。除此之外还有一只浑身长满触须,并且全身漆黑的生物在这片世界里游来游去,像一只奇形怪状的章鱼在海底游来游去。
而每当安以歌睁开眼睛,醒过来,离开那片漆黑世界,倒霉程度便会上升一个台阶。也就是从刚开始的灯泡坏掉,一直到最后好几次差点被车撞。
如果继续对那根巨大的柱子不予理会的话,再醒来几次,自己真的会死吧。
安以歌明白,这一切都是那个黑袍老人搞的鬼,就是为了让自己继承他那什么狗屁道统。拯救自己的办法就在那根柱子上,可安以歌就是不愿意。
表面上,安以歌一直是一个乐观向上,性格温和的人,可只有剥开外皮才会发现,安以歌内心深处一直藏个一个不愿屈服,极端固执的人格。而这,才是他真正的自己。
虽然偶尔会因为某些人或事有所改变,可这种改变终归是极少的。
所以明知道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可灯泡坏了他就是要一遍遍去换,水管破了他就是要一次次去修。
固执,以至于极端,这便是他了。
”啪“
房间里剩下的唯一一个灯泡又爆了。安以歌伸手去摸,却发现塑料袋里自己买的灯泡已经用完了。于是便坐起来准备出门再买几个回来。
可他才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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