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跟我?(2/3)
适合吃药。”一副打死不扎针的倔犟样,男人略微皱眉。工作人员突然开口问,“您怎么有闲暇上这儿。”“看陈叔比赛。”徐敬西不温不雅的回应。“稀客。”那人笑着点头,“天黑,那您慢走。”这个‘您’是尊称,而不是京腔客客气气的‘您’字。黎影听出来,回头一望,再看牵她手走路的徐敬西,汗毛有些竖立。没去医院,黎影不肯去,他坐在驾驶位给小李打了电话,最后,车开到二环内的高奢酒店。总统套房。很准时的,小李送过来两份药,一份是止咳的,一份是给躺在沙发的小姑娘,退烧药。并不是徐敬西亲自买,黎影服完药躺沙发就睡。边上的小李抬头看看天花板,问向坐在沙发另一边的徐敬西:“要不要给她找医生打针。”他起身,淡淡的,“不退烧再说。”小李点头,只好去一旁瞎忙碌,看落地窗外的夜景,不言不语。够宽,随便逛。那小姑娘,小李总共见过两回,第三回住进这里了。长得是挺娇姿玉骨,小李当时的脑子里就出现这个词。-黎影在沙发睡不踏实,退烧后,扶着腰起身,四处看看,一眼注意到书桌前工作的男人。他边咳边手翻阅合同,指尖夹根香烟,长长一截,送到唇肉边吸一口,慢悠细吐。黎影双手搭在沙发靠背,露出脑袋:“咳嗽少抽烟。”徐敬西向来不是被动的人,食指点点烟灰,切入主题沉声问:“前晚哪儿去了。”“友谊宾馆。”黎影老实巴交。听到他继续问:“然后呢,怎么生病。”她将下巴轻轻搁在沙发靠背,看着他。“您那夜走后,刘怀英出现,拉我去打牌。”那一夜的徐敬西不过是随意翻页,认真看批件,不曾看她一眼,将烟蒂缓慢捻进烟灰缸。“友谊宾馆什么时候成玩场,棋牌桌得找人给他们罚了,哪天闹明面上,好看么。”消散的烟雾里,他面庞清隽矜贵,又翻一页批文,提笔签字。边上的小李点点头:“我明白,不包庇。”黎影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将头栽进抱枕。什么意思终于,她想通,刘家、梁家的少爷这么玩,哪天玩上丑闻都不好。可她偏自作多情的想了下,是在偏心于她吗。徐敬西合上文件收在手中,将桌角那盒布洛芬胶囊丢沙发里,扭头离开,“烧了就吃。”猛地一下,黎影坐起来:“你去哪。”徐敬西停下脚步,淡淡看她一眼,“还要跟我”黎影避开他的视线,“不是那个意思,礼貌问您的去向。”他只是笑着没回应,拿起入门衣柜整齐挂好的西服外套收在弯臂,边走边回复短信,不知道半夜还能回给谁。门‘哏’一声,彻底关上。再后来,房间里的只有那位白手套司机。“你怎么不去给他开车。”“他会开。”知道,她是想说,留个司机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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