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则篇·章节五·夜临之时，神从天降（2/4）

儿子四条人命你现在马上回来，我联系人把你转到xxx暂时就不要回内地了”

由于李绩则特意降低了手机音量，刘毓秀也无法完全听清，但也明白应该是李绩则的母亲打来的，警方通过车牌号已经锁定了李绩则的身份，已经通知了他的母亲。

李绩则沉默了很久。

“人不是我杀的，我要靠自己证明清白，这件事不用您操心了，请不要来找我。”比起安全地躲到异国他乡，他选择留在市，不得不说李绩则真的是个很有魄力的人。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相信你有用吗？！”电话里威严的女声也稳不住了，骤然提高的训斥声清晰地传到了刘毓秀的耳中。

李绩则平静地挂掉了电话，看向窗外，似乎有些出神。

晚风又开始循环，樱花飘洒着，在夜里显得凄清又孤寂

“也许你母亲说的是对的，她相信你并没有用处，警方或许也不在乎你是不是真的凶手，他们只是要给大众一个合理的交代。”刘毓秀走到他的身边，轻声说到，也许是从来没有安抚过别人，她停顿了不短的时间才继续说道“你想过没有，在你调查的过程中万一被抓到了，结果可能是直接处刑，这件事影响不可能小的，这会通缉令应该也发了。你调查的难度不言而喻，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应该是你母亲的方案可行度更高”

“够了。”李绩则很没有礼貌地打断了她，转过头来直视刘毓秀。“我建议我们现在安静地等待现场资料送上门就行了。”

李绩则又讽刺地讥笑“安慰这种事情，真的非常不适合你。”刘毓秀刚刚的安抚让他很不舒服，他现在像是炸了毛一样，又开始不管不顾地在言语上同刘毓秀争锋相对。

刘毓秀却并不如他所希望的那样与他争执，只是耸了耸肩，双手摊开，“当然，我只是觉得现下的状况我这样做更加符合作为一个人的基本道德准则”

李绩则又一次打断了她。“你说‘人’？不，很快你就不是了。”

刘毓秀讽然一笑。“是的，很快我就是死人了。”

她顿了顿，“实际上，我很担心你会听从你母亲的安排，做个巨婴乖乖地流亡国外，那样可就太没意思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常态，很无聊。”

李绩则也笑了，“那么”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到，“意见统一。”

刘毓秀又点燃一支烟，两个人倚着窗子，路灯的光影透进来，把他们的影子在房间内拉的长长的，像是两个同样在反抗命运的不屈者，可恍惚之间，却又像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