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出不了宫(2/5)
宣四年总是冷眼对他。
宣五尧却不一样,总与他挤眉弄眼,不亦乐乎。他逗宣六遥,宣六遥逗他,两人的憋笑声总会引来佘景纯的注视和宣四年的白眼。
这里的讲学,以宣四年的进度为主。
宣五尧是伴读,宣六遥是陪读,他们俩一个打半坛酱油,一个打整坛酱油。
这一日,佘景纯安排他们三个自行温习功课,兼要写一篇策论,留下作业,自己拍拍屁股走了。
宣四年认认真真地写字。
宣五尧嘟着嘴看着眼前的白纸,脚尖一抬一抬显得颇有些无聊。
过了一会,他转头看宣六遥在做什么。
宣六遥的跟前铺着一张宣纸,已有一半留了墨迹,仔细一看,竟然在画画。画笔颇有趣,一只支棱着耳朵的白狗,与一只张了翅膀的母鸡在对峙。
他又在母鸡的后头点了几个黑点,宣五尧好奇地问道:“这黑点是什么?”
“鸡屎。”
“哈哈哈!”
宣五尧爆发出一阵笑声,乐不可支地甩了甩手......里的毛笔。
一道墨黑的水瀑向前飞了出去,在正认真写字的宣四年的头上、背上落了一行颇有意境的黑线,有几滴不曾落上的,越过肩头,好巧不巧地,滴落在他写了大半的策论上,开出几朵大大的墨花。
他的整个背直起,半晌不动,宣五尧和宣六遥再傻,也知道他生气了。
宣四年慢慢回转身,宣五尧早已低着头作奋笔疾书状,而宣六遥,举着一枝蘸满墨的狼毫,毫尖正对着他。他站起身,慢慢走向宣六遥。
他的身形修长挺拔,虽然只是一个少年,却是英气逼人。
这位英俊的少年,眼里满是杀气,他慢慢提起宣六遥桌上盛满墨汁的砚台,随即,宣六遥觉着头顶一阵冰凉,淅淅沥沥地顺着发丝四面八方地淌了下来。
眼前飘过一阵乌黑的墨雨,眨一眨眼,墨雨似乎在睫毛上拉了丝,映着眼前英俊的宣四年像一个酷毙了的杀手。
杀手的手上,还有一块沉重的砚台。
宣六遥不敢动,也不敢喊,生怕激怒他一松手,宣三今的悲剧就要在自己身上重演。冤枉得很,溅宣四年一身墨的,明明是宣五尧,可人家问都不问一声,就冲着他来了。
好在,宣四年放下砚台,隐含威胁地看了他一眼,坐回到自己的座位换了纸开始誉写。
虎口脱险,死里逃生。
四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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