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3)
“你这肤色可是天生的?”
“是。”萧善如今对着他,谎话是张口就来。
顾邵面上看不出信是没信,只定定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眼前的人一身粗布旋裙,头发用木钗挽起,很不起眼的打扮,比他院子里的粗使丫头穿戴的还不如。
偏偏自己就是被这么一个,乍看之下并不起眼的丫头,搅动了心思。
她的五官很是亮眼,至少肤色掩盖不住的一双亮眼和红唇,就常引人想要一探究竟。
顾邵不知道是自己魔怔了,还是这姑娘当真是被沙砾遮掩的玉石,灰蒙蒙的又透露着一股别样的诱惑。
顾邵的手抚上她的唇,来回摩挲,萧善想要偏头去躲,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
萧善只恨自己来时没有吃口大蒜,不然一张口必让他后退三里地。
“公子这是做什么,公子不是说了……”萧善心跳如鼓擂,这人不会是真的想要说话不算话吧。
来时该带着药包的,因觉得明日要摆宴,他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才对,此时就很后悔。
顾邵低沉地笑了一声,“小丫头,你以为男女之间,就只有榻上之欢么?”
自己虽没亲尝过,但出去吃酒做耍,却见识过不少席间花样。
罢了,总归此时是在别人府上,传扬出去不大好听。
顾邵收了手,铺开一张纸,吩咐道,“研墨罢。”
萧善如蒙大赦,两手交握了几下,不抖了,这才拿了个干净砚台,往里面加了点水,悬手捻起墨块,轻按慢转,力度均匀的推进。
顾邵靠着椅背,半阖着眸子,过得一会儿听她道,“公子,墨研好了。”
“单知道你读书识字,却不知也是常动笔墨的。”顾邵睁眼看着砚台,墨汁澄黑,香味无损,浓淡得宜,意味不明地夸了一句。
萧善正在一旁拿着帕子擦拭手上的墨迹,闻言手顿了下,抬眼看他解释道“在家时,小人常替兄长研墨,因此手熟。”
顾邵没再说话,提起毛笔不知是给谁写信,萧善眼看着他写了一张又一张,很是话多的样子。
萧善这人惯来觉多,春困夏打盹,秋乏冬眠哪个都少不了她。今日在外面跑了许久,午时也没歇晌,屋里这会儿忽略对方偶尔轻微抖动信纸的声音外,可以说是鸦雀无声。
倦意从脚底一涌而出,腰肢,脊背和脖颈,慢慢就卸了力气,整个人昏沉地厉害,尚余一点儿理智告诉自己不能睡,但是控制不住,本能渐渐盖过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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