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3/7)
叹了一声,说,师门不幸。
悄无声息在背后站了很久的他师门掌教周教授本人“……”
吃一堑长一智,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向斐然在标本馆老师的忍笑声中扬了扬手,走得头也不回。
回到干洗店,长绒玩具已经焕然一新,外面则套上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薄膜袋子。
店员一边心灵手巧地系着粉色蝴蝶结,一边笑道“是帮女朋友洗的吧?这样显得可爱一点——蝴蝶结免费的哦。”
向斐然抱起玩偶,一向惜字如金的嘴巴里难得多吐出了两个字“不是。”
别说他没记住那小孩的名字,昨晚上黑灯瞎火的,他连脸都没看清,只记得手电筒光下她的惊慌缭乱。何况她是方随宁的同学,方随宁没有性别,四舍五入一下她同学也没性别。
同样的话在到了乐队排练室时,也被拿出来玩笑了一通。
玩乐队的都是穷逼,高档的地方租不起,破居民楼怕扰民,便在那种老式小区里找了个平房仓库当排练室。见方的三十几平大开间,里面堆满了电线、乐器、烟灰缸和泡面盒。
向斐然到时,主唱正三截弯地倚着门框抽烟。他眼尖,从挡风玻璃前觑到了兔子,咬着烟含含糊糊一声笑“哟,大少爷谈恋爱了?”
两人自小相识,向斐然懒得多话,淡声“滚。”
穷逼的乐队换成员像换抹布,近期又加了新成员,还没打过照面。趁人齐,主唱回头往门里吼一句“出来接客!”
过了会儿,出来两只更萎靡不振的鹌鹑。其中一只向斐然认识,是吉他手,也是主唱的表哥。贝斯手是新招的。
主唱一歪大拇指,吊儿郎当地作介绍。说到向联乔的身份职务时,贝斯手脸色明显一变“扑街啊,怎么跟我们他妈的三个丧逼玩乐队?”
主唱和吉他手都狂笑起来,向斐然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烟,勾了勾唇“他开玩笑的。”
贝斯手一想也是,什么破乐队啊,要外交大使的孙子亲自玩?立刻信了。
其实他们几个都是学生,靠驻场演出赚点外快,向斐然平时做课题很忙,因此从乐队正式成员里退了,算是编外。
他们的歌是吉他手写的,总自诩滚石遗珠,实际上一唱就被酒吧顾客投诉。半个月前主唱脑子犯抽,跟顾客杠上了,连唱两首原创,被人拔了插头。主唱且美呢,说“yy&nbp;hat''''&nbp;up&nbp;那我们就来一场不插电——”
被连人带包丢了出去。
向斐然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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