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根(一)(2/3)
陈孝长的脸在电话亭的玻璃壁里头沉了下来,侧身靠在电话亭里头的玻璃璧上,手指不停敲击玻璃璧。
他心里像浪涛般翻涌起来,女儿的死和挚友马楼的仇。兴许是又想到什么,他下意识的问道。
“多久了?”
“一个多月。”
“陈老师,李俊以前是你的学生对吗?”
陈孝长一愣,这事他只与白展集说过,随后释怀一笑,他两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你想问什么?”
“他最近可能会有大动作,但是我猜不准。向您打听一件事,关于八年前的高考。
我查过,李俊那时候是南巡第七,照他的性格为什么会留在南巡,这点我始终无法理解。”
“为什么要问这个?”
“李俊昨天堵我,就是为了打听展集的事。你知道展集在整个南巡基本就我一个朋友。”
“这事咱们当面讲。”
电话那头,元润的眼中闪烁兴奋的精光。
陈孝长向年级组长请了半天假,没说去干嘛,这假请的干巴巴。语文老师请假比数学老师还直,好在对方知道陈孝长是多年老教师了,放心,没过多问。
十分钟后,陈孝长进入南通街烟酒店。元润的家在街尾,白展集的家在街头,等谈完了话,他还打算看看白展集的学习情况。
元润的脸已经消了大半,从红焖大猪头变成河马屁股。
陈孝长见面便关心道。
“脸怎么了?”
“昨天李俊抽的。”
“哦,对。瞧我这记性。你刚还说过。
你父母呢?”
元润的脸气氛的抖动一下,没好气道。
“没起!”
陈孝长看了眼手表,七点三十。
一行生意有一行的门道,主要还是讲究一个时机。就例如开早餐店,最少的凌晨三四点起床备货,五六点开张,一直卖到中午十二点。
谁让元润他家是挂在烟酒招牌的麻将店,早上不开张,下午开张。之所以是在下午,是因为下午的时间长,磨人的意志,人到了中年通常不找点东西消磨消磨,实在熬不过去。
麻将店生意最好是从下午会开到半夜,但是老元夫妻二人考虑到儿子还在上学,便会把打样时间控制在晚上十点前。
昨儿,元润请了假,不用上学。夫妻俩一合计,正好去医院也花了不少开销,便开到了第二天早上五六点。
这一会儿,夫妻二人在床上刚躺下,放鞭炮都吵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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