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2/7)
”,“e”,“abortion”,柳芷溪坐在旅游巴士上,用手机app背英语单词,这几个词,连续跳入眼中,让她生出些刺目的不适感。她想起了姚瑶,那个喜欢苏淮的热情似火的女孩,却被意外浇灌了一场冷水,冻成了冰雕。她划到了姚瑶的头像,心里的情绪奔涌而出,像倾盆的大雨无处喷发,需要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柳芷溪又想起了那晚她们的对话,她说的那个送给她费列罗的男孩,或许注定只能是她生命里的一种念想,注定是一个没有解释的谜语。“芷溪,你来云南了?”一条简讯出现在屏幕上,她一愣,倏地一惊,姚瑶在微博上@了她,并给她的照片点了赞。“是啊。”柳芷溪的手指快速编辑着信息。“我也在云南”,姚瑶的回复速度很快,“我的艺考完了,我来散散心。”“有空出来见一面吗?”柳芷溪思索了一会儿,还是犹疑地发出了消息。“嗯……好吧。”姚瑶提了一家酒吧,位于昆明市区的一条街道,并将定位发给了柳芷溪。
柳芷溪进了酒吧,这是一家干净的清吧,没有其他酒吧的乌烟瘴气,台上只有一个弹着吉他的少女,浅吟低唱孙燕姿的老歌。“芷溪!”姚瑶坐在靠窗的位置,灯光打在她脸上,她的脸有些浮肿,眼里蕴藏着忧伤。“姚瑶!”一年半没见,纵使姚瑶的气质大变,柳芷溪还是一眼认出了她。有些东西,风霜无法掩埋,时光无法抹去,姚瑶气质里独特的韵味,还是像一帧油画,涂满了色彩,让人一眼就可以辨认。“芷溪,还好吗?”“我很好,你呢?”“我……药物和心理治疗,让我好了很多。你,就你一个人吗?”姚瑶探究地朝柳芷溪身后望去,见身后空空如也,不禁浮起一丝失望和落寞。“苏淮,他,现在在哪儿呢?”姚瑶用力咬了咬苍白的嘴唇,还是下定决心问道。
“他,他走了,不会再回来了。”柳芷溪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撕下了痂,旧日的伤疤鲜血淋漓。“芷溪,其实,我一直爱着苏淮。”姚瑶用手拨弄着面前的酒杯,柳芷溪注意到她手背上有道道疤痕。“当年我知道,发邮件给我的并不是苏淮,我也犹豫过是否赴约,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因为那个人,曾威胁我,如果不去,他就要修理苏淮。我不是苏淮的快乐,但是,我希望他永远快乐无忧。”
“姚瑶,你太傻了。”柳芷溪望着她清泪涟涟的眸子,情不自禁地拉住了姚瑶的手。“不,芷溪,你错了,我并不傻。”姚瑶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苏淮,他其实与你并没有血缘关系吧?”柳芷溪一怔,“姚瑶,你怎么知道的?”“我看出来的,芷溪,难道你没有注意过苏淮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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