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篇之 七(1/1)
前面一个棚子里一头农民打扮的狼人一爪卷成半个喇叭搁在嘴前,一爪使劲挥舞着。
“厌人。”程销把程狂扯进棚子。
刚才挥爪的狼人也就是程厌人把头顶的草帽摘下来扇了扇风,这天虽然下了雨但是很闷儿。
程厌人是程远人的孙子,他从小跟着他爷爷呆在东南野区唯一的哨所。程远人和程销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所有不灭狼人都姓程。
“唉厌人,你这儿不是刚调了三个吗?得是跑咧?”程销边拍身上的水边问扇风的程厌人,他挠着耳背回答:“西边有人闹事,又调回去了。”
程销耸毛抖干硬邦邦的狼毛(狼人的毛很硬且有韧性尤其是脖子上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本该有五只狼的棚子只有(算上他俩)三只狼,哦,还得算上出去巡逻的程远人。看来程威那个混账还是挺实诚的。
没过一会程远人就回来了,于是程销和程狂就被程厌人扯着巡逻去了。
......
之后的十几天程销程狂都在东南哨所附近抓老鼠,巡逻,日复一日如同本人的日常,无聊透顶。
这天,当程销又一次一头砸在草地上冲天略带嘶哑的大叫一声,冷冰冰的说话声传来:“父亲猜得不错,你果然扼不住性子。”
程销立刻用左胳膊撑起半个身子朝后望,果然,是板着一张脸的程猖。
“哟,这不是死猖子么?咋,耐不住来幸灾乐祸咧?”
程销话中带着明显的讽刺与挑衅。
程猖眉头都没蹙一下,回头就要走就听身后:“切,聋子。”他深吸了一口气依旧什么都没说,迎面却碰上了来换班的程远人:“唉,猖子——你上哪去啊?”程猖直接绕开他,程销从地上爬起来,冲着他的背影大吼:“喂!你来就光是兴......“程远人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程猖已经走的没影了他才松手:”唉,那三个已经调回来了,你两个可以回了不过——小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