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愚昧的悲剧(3/4)
也对……现在这个时代,谁会把心理疾病当做病呢?刘度泽的妈认为她孙子需要驱邪,还真是疼爱孙子的表现,
刘度泽叹着气说道:“这是上个月的事情,等我兄嫂下班回家,孩子就已经疯了。”
“一问给孩子喂了什么,什么香灰水、癞蛤蟆衣、黑狗血,什么辟邪有什么……我嫂子一听就哭喊连天。”
“可孩子疯了就是疯了,也没办法;莪妈说这是驱邪不干净,再喂一次就好了,让我爸揍了一顿,躺床上十多天爬不起来。”
“疯了……怎么又死了?”崔大刚问道,“我见不少疯子还活得好好的呢。”
刘度泽继续说道:“他在家呆了半个多月,实在呆不住了;疯子可没有道理可讲,整天鬼哭狼嚎,不分昼夜,左邻右舍都提意见,我兄嫂也是承受不住。”
“于是就找了一个地处偏僻、不远不近的小屋,让我侄子住了进去。”
“那小屋本来是要往外卖的,我兄嫂没这么多钱,先租了半年时间。这房子地处偏僻,左右无人,不怕邻居抗议;远了我嫂子担心,毕竟每天都得过去照料半天,近了找不到合适的房子……”
“然后我侄子也不怎么就断了口,不吃饭了。”
“五天前拉回家,粒米未进,全靠嘴上滴水活着;三天前,终于死了。”
刘度泽说了这番话,脸上满是感慨。
“说真的,没喝酒真差点意思;要是喝了酒,我这会儿能哭出来,我这侄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说没就没了,心疼呢!”
马华叹了一口气:“刘哥,您节哀……”
刘度泽的这位侄子,也着实太惨了点;在这个不能娇惯的年代拥有洁癖和强迫症,居然还被一个老封建奶奶给驱邪。
不过,好像有什么不对……刘度泽这上班也没耽误,喝酒也没耽误。
马华估计不劝,他也能自己“节制哀伤”。
忽然心思一动,马华问道:“刘哥,那小屋在哪儿?”
听这个描述,这小屋的环境真不错,挺符合马华跟刘岚描述的情况。
刘度泽说:“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过了地坛,和平里、安定门那一片儿,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
“租房子的人我倒是知道,住在鼓楼西河沿那里,他是机械厂的,叫黄德福。”
说到这里,刘度泽又是遗憾:“还得是喝酒,不喝酒说这些,干巴巴的,什么意思没有。”
马华记下刘度泽的话,点头说道:“刘哥,你说的也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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