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流的索罗河 (3)(2/5)
啦!
之后,我的身体每况愈下,不是经常感冒,就是这里疼那里痛的。我知道和粟粟的不光彩行经,终究是让我落下了病根。我叫丹丹不要告诉童文几个,一点小事,惊动了所有人不好。其实我心里耿耿于怀的还是我自己,何必叫全家人跟着受罪呢?丹丹说我上次检查的时候没什么问题,怎么说病就病了呢?丹丹换着法子给我补身体,我就像冬天的蔫茄子提不起精神来。我每天精神恍惚,库上的事情我早交给了有才管理。我除了成天躺在炕上,再就是太阳出来的时候靠着椅子晒会儿太阳。有才和小生既送羊,又送牛肉。我知道他们盼着我早点好。晓生和学平特意给我找来了几两虫草。说是亲戚托亲戚弄到的,从青海直接寄过来的。村里和乡里认识的都来了。笑我怎么说病就病了?我羞愧难言,只能说人吃五谷,能生百病,劫数到了。应酬完乡里乡亲的问候,我开始思考关于我的事情。首先是自责,然后是真诚的忏悔,再次就是把眼前的事情办妥。最主要的是修庙的事情,要在年前定下来,年后就可以开工了。其次是把果窖的事情交给娃娃们,年轻人有闯劲,思维灵活。这些年我们有了固定的客户,不出大问题,都是稳赚的生意。
我病倒不久,云婶找过我好多次。我知道她找我的想法。要不是前几天三财送给我一本《普门品》,我真的想跟着云婶忏悔去。我自感罪孽深重。三财说他信基督了,留着《普门品》没用就送给我。其实信什么不重要,能叫我坦然面对生活就可以了。不过我有点不喜欢云婶是真的。虽然她是我和丹丹的媒人,但自她宣扬基督的时候,我就开始讨厌她了,更讨厌的是她把三财拉拢过去的时候。我觉得她把村里的信仰搞乱了,自我记事起,我就知道有泰山爷,哪来的基督呢?不过我读了《普门品》的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索罗河里洗澡,一身的黑水污染了整个索罗河,洗着洗着我就醒了。我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特清醒。于是我认认真真地读了几遍《普门品》。刚读出点感觉的时候,云婶就找上门来了。云婶跟我谈了很多关于基督的故事,云婶没读过书,但讲起这些来却清晰明了。我问她,这是她从哪里学来的?云婶说是基督赋予的。我说我开始信佛了,我在梦中见到了菩萨的模样。云婶就不高兴了,说我这是唐突。一个人不能同时信奉两个神灵。我说我什么都还没信呢,哪来的两个呢?云婶微笑着看着我,她的笑让我想起了蒙娜丽莎的微笑。那幅画是我能记住的,为数不多的西洋画。是在孩子的历史课本上看过的。我为什么记的这么清晰,是因为我觉得外国人的名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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