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有道是常赌无赢客(1)(2/3)
给,他本就是去继承别家的产业,她老人家还要再给他一份,让他白占便宜。”
文子月只是笑笑没有反驳。
云桐明白这钱是给外人看的,省得有那闲言碎语,说文老太君容不下庶出的血脉,
“可是云涂抢了马氏的嫁妆继续赌?”文子月接着问。
陈姨瞪大眼睛,拍着自己的膝盖:“要不怎么说她可气呢,云涂他们家的亲戚长辈替他还了两次债,就再不许他登门。那马氏竟然替云涂去要钱。明明长辈们都愿意做主让她与云涂和离,她倒好偏要一根绳上吊死。眼见着钱都被她男人输光了,她竟然责怪起亲戚们不帮衬。又骂劝她和离的不安好心,要活生生拆散她们一家人。”
云桐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这夫家人都看不下去要帮她从火坑里出来,怎么还有人甘心往下跳呢。
莫不是这云涂长了一副好相貌,又嘴甜哄得这马氏死心塌地。
“那她为什么想不开,要跳河?”文子月问。
陈姨摇摇头又叹了口气:“许是这钱还不上了吧。”
“她的丈夫去哪儿了?”云桐开口问道。
“他还能在这儿呆吗?”陈姨满脸厌恶,“早跑出去躲债了。”
“族里在商量将他除族的事。”云松小声对文子月道,“这是三条人命呢。”
“这赌场是谁开的?”云桐又问。
“这……”陈姨看了看云松,后者道:“咱们这儿都是随船来的船工,三五一伙小打小闹。”
“是的是的,”陈姨连忙点头道,“老太君看不得这种脏东西,谁敢在海洲开赌坊。”
“赌这东西,只需要一盏盅一把骰子。”文子月语气随意地叹道:“谁知道关起门来屋子里做什么呢。”
“您说的是。”陈姨附和道:“这东西啊,就要天天抓,不然就跟田里的杂草一样,一眨眼就窜起来了。”
文子月又多问了两句马氏的身后事,就带着云桐起身告辞。
一上马车,文子月便问云桐道:“你听懂了吗?”
文子月到底不是文落寒,云桐还要在姨母面前装的幼稚一些,便道:“总觉得他们瞒着什么事,赌场究竟是怎么回事,听他们的意思,好像千防万防都防不住?”
文子月指挥车夫架着马车拐了条路。
“你想想人要是输了钱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耍赖,像云涂这种输的连衣服都不剩的,他难道不会觉得是庄家做了手脚吗?”
“我明白了,”云桐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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