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文化人与骂人(2/4)
之私,阴图后房之嬖。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践元后于翚翟,陷吾君于聚攸鹿。加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杀姊屠兄,弑君鸩母。神人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
骆宾王《讨武瞾檄》算是流传千古的名文,泼妇、贱人、狐狸精等丑语,也成为了骂女子的常用词。
另外还有陈琳写的《为袁绍檄豫州文》、杨坚的《伐陈诏》等等。
到了民国,文人之间撕逼抵达了一个。
这里出了一个空前绝后的撕逼大神:周树人。
其中的带头大哥就是鲁迅和胡适,鲁迅与资本家走狗梁秋实,鲁迅与李四光,鲁迅与郭沫若等等。
比如鲁迅与梁实秋的论战,由梁实秋批评鲁迅翻译的“硬译”问题而起,一直延伸到“文学的阶级性,人性论,新人文主义”,两人在报纸上你来我往,写了上百万字,这些文字被被人出了本书——《偏见集》。
自由主意者的带头大哥胡适也参与过22次论战,不过胡适的文人气息更足,有些不知民间疾苦(也许是假装不知),不如鲁迅的辛辣讽刺。
鲁迅骂起人来笔下毫不留情,这或许是鲁迅更招黑的一点。比如鲁迅讽刺胡适就是写的:适之先生的是紧紧的关着门,门上粘一条小纸条道:“内无武器,请勿疑虑。“这自然可以是真的,但有些人——至少是我这样的人——有时,总不免要侧着头想一想。
而胡适怎么说的,“我很同情于你的愤慨,但我以为不必攻击其私人行为。鲁迅狺狺攻击我们,其实何损于我们一丝一毫?他已死了,我们尽可以撇开一切小节不谈,专讨论他的思想究竟有些什么,究竟经过几度变迁,究竟他信仰的是什么,否定的是些什么,有些什么是有价值的,有些什么是无价值的。如此批评,一定可以发生效果。”
在到现在的文人撕逼,也绝大多数是长篇大论,比如龙应台写过一篇《啊!上海男人》,因为文中对上海男人多有调侃,当时在《文汇报》上刊出之后引起了巨大的反响,无数上海文人写信打电话去报社撕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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