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刺杀小说家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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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程牧看着顾零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生气：“你能不能认真一点？你不想回去我还想呢！”
末世，这两个字只有区区十画，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两个字到底有多沉重。
这两个字代表着一个安稳和平的世界的崩坏，底下潜藏着无数人的血肉、无数个家庭的支离破碎。
还有那些扭曲的、可怕的、令人胆战心惊的人性。
程牧永远也无法忘记，他当初将那群人从丧尸口中救下来的时候，他们对他是如何的感恩戴德。
可是转眼之间他们就能扭曲着嘴脸将他推出去挡丧尸，当发现他一个人根本挡不住丧尸群的时候，又抛下所有的体面对他破口大骂。
末世，这两个字太重了。
光是身处其中，就令程牧压抑地喘不过气，他迫切地想要逃离这里，逃离这个可怕的世界，也逃离随时笼罩在身上的死亡阴影。
程牧愤怒的嘴唇都在发抖，他愤怒于顾零的无动于衷，也愤怒于自己无法改变现状的无能为力。
顾零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大发了，她有些无措：“抱歉，我只是觉得这只是一本书，我们迟早会回去的。我……总之，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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