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事出反常显端倪(2/3)
不许调换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卫总管说今天安排的她们两个。」芳甸的心思全在那朵绒花上,始终都不曾看淡月一眼。
淡月也不再多问,只说:「既然这样,我也不必等她了,自己关了门睡吧。」
「那我不送你了,我也要睡了。」芳甸有些懊恼地把那朵绒花放在一边,「名字叫姮照给我修上吧。」
但她回去后却没有睡觉,而是将池素的行李被褥都仔细检看了一遍。
还有屋里的柜子箱笼,一个都没放。
没有找到那个草人。
难道池素把它带走了?那会带到哪里去呢?
而且她也想不通,为什么要安排池素和薛姮照两个人上夜。
她记得很清楚,薛姮照不是今天的班儿,就算池素赶上了,可她正来月事。按规矩,通常也是不应该上夜的。
一个是宫女自身不方便,另一个人们通常都认定经血是不吉利的东西。
凡是要紧的场合,来月事的宫女都不可近前。
她不止一次听
人说过,有种极恶毒的诅咒人的法子,那就是弄一个假人,其上写上这个人的生辰八字,再泼上经血,无论多么贵重的命格都逃不脱这种魇魔法厌胜术。
想到这里,淡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假人……经血……魇魔法……为什么她会想到这几样东西?
是因为自己先前看到池素在扎草人吗?还是说她如今正来着月事?抑或是池素本就有些神神秘秘?
莫非她要施厌胜术?
她要害人?
她要害谁?!
淡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到天亮的。
好像期间只是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会儿,还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好容易爬起来,池素就晃荡着回来了。
她似乎累极了,神色也很憔悴,仿佛一夜没睡似的。
淡月想和她说话,她只是摆摆手。
然后一头栽倒昏睡起来。
淡月给她扯了被子盖上,知道今天白天她应该不用到前头去伺候了。
王昭仪来芙蓉宫串门,福妃命人看茶上点心。
王昭仪仔细看了看福妃后笑着说:「娘娘怎么了?看上去有些乏累呢,昨夜睡得不好吗?」看書菈
福妃眼下有着淡淡的青痕,像是没睡好,熬出了黑眼圈。
「没怎么,就是有些腰腿疼。」福妃不动声色地说。
「这两日白天还好,到了太阳落山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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