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责任在征召（3/3）

日之内新三番

浇水和泥得水泥

铲沙铺沙又炒沙

灰泥团团糯米糍

黏乎乎地

差砖磁

贴得紧

哒一下地

她学她爸摔水泥

灰泥团团也碾饼

压压压

摁摁摁

砖头砖头捞一块

嘿呦嘿呦

码砖头喽

啪叽一下，铲子描边

多余的水泥，要铲了去

放别处

不浪费，原料贵

她妈也没闲

找了邻居，借来推车

独轮轱辘转圈圈

圈废料，一块两块

半天劲

清一半

还剩一半，等着

等闲人手多

是了，就是她

她总是最清闲的

泥和一半看蚂蚁

沙炒一半拔墙草

半天才垒几块砖

干活倒贴没人要

闲得很，闲着就要去找事

她瞧她妈买菜去

有样学样来搬砖

烂砖多角，块头锋

下手难

她众多捷径全绕过

使了小铲去挖沙

沙粒一铺地就滑

着一烂砖一废料

先敲后打

全弄碎

她玩得不亦乐乎

像只切叶蚁

只她割运的是砖与墙

“唰——”

“唰——”

踢腿伸手，推拉拦

推车太重挪不动

不要紧，咱有脑子在

砖墙碎去长了腿

坐沙梯

东边滑，西边拽

给它个第一速度

它就能逃掉

地心引力

飞沙走石风中跑

小砖起飞，大砖行

都破，都烂，都是个大闲人

眼不见为净

她爸早无视了，奋力劳作

将那丢失的两屋墙角给垒起来

只可惜她妈回来得早

灶头点火又烧菜

一顿三七二十一

她妈拽了河边柳枝

替那鸡毛掸子

将地笞得“哒哒”响

再不敢放松

小娃娃的她

一脸苦恼地

又规矩了许多

老实砌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