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蛮端悲鸣:猪头人(3/3)
内脏取出,清洗干净,然后切割分肉。
对了,还要拔毛,虽然家猪的毛比野猪要少,但总是长点毛的。
然并没有,他只是灵巧地用刀尖在那处抖腕挑了挑,为我带来极大的疼痛。
我还未来得及嚎叫,一股巨大的能量就从上到下瞬间贯穿了我,像电一样恐怖。
那是城里才有的东西。
我记得。
小时候,我在那儿见过。
工厂里,猪就是这么被宰杀的。它们走得很快,可能没感受到一点痛,挺好。
毕竟人需要食物。我们只能选择杀戮,因为我们降生蛮端。人尽永生,蛮荒无道,杀戮无端!
我死了吗?
“嘀嗒”
“嘀嗒”
哪来的闹钟在响?也是“嘀嗒”“嘀嗒”的,我的一生。
走马观花地,从出生时,父母脸上的喜悦;再到满月宴,亲朋好友的祝贺;然后是一岁抓周,满红布的刀。
陆虎再看那一红布的刀,莫名地,心里有份未知的触动,于是笑了笑。
所以说,我的小猪,你或许走得并不冤枉。他们早早安排好了,只我刚好还是个孩子。
两岁,从城里回到乡下,被母亲背着,跟去集市肉摊,陪母亲一块卖肉,看母亲剁肉。
每次剁鱼饼的时候,她的刀法就像变了个样,下刀飞快,但力道十足,每十几遍就会给肉饼翻个身,摔一摔,然后再剁。
可好玩了。
后来等我的小手也能握刀时,我才知道这活有多累人。但是我每天都得抽空练一练,那时候的牙口也刚好适合吃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