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课题(2)(2/4)
”任自闲让秦依依依次记录。
紧接着下手毫不犹豫地将裱件切除,独独留下画心部分。
“那现在可以洗画了吗?”秦依依见任自闲慢吞吞的样子,“再不开始做就赶不上做报告了。”
“你觉得你的开题答辩上,导师会问你什么?”任自闲气定神闲地问。
“啊?”秦依依想了想,“无非是修复前期准备工作,可能遇到什么样的难题,准备用什么样的方式解决之类的?”
“是的,”任自闲拿了一个大盘,“裁多少裱件,用哪几种颜色补色,甚至包括作品原先的状态,后期为了修旧如旧做了什么努力都要心中有数。”
“啊,要问这么详细吗?”秦依依已经懵了,不应该是遇到问题才解决问题吗?
“所以相当于我们要先演练一次如何修补,才能针对问题找出应对方案,”任自闲直起腰,“幸好我们的画作虽然多,但问题都很清晰明朗,而学姐那组就不乐观了。”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秦依依问。
“要调色,将宣纸调成和这张画的底色一样,才能进行洗画。”
“嗯?”
紧接着的一整天时间,任自闲都坐在桌子前面调色,她原本没有什么美术功底所以只能一遍一遍地调整。
“这张画的最初的底色应该趋近于深一点的流黄色,但是经年氧化现在应该是焦黄色。”任自闲调整一个颜色之后均匀涂在宣纸条上,递给秦依依,“去用吹风机吹干看看。”
“我好累,我觉得都试了上百次了!为什么这个颜色还没调好啊?”秦依依趴在桌子上,“已经十一点了,我能回家了吗?为什么学长还没有回来啊?”
“他不会回来,”任自闲呼呼吹了两口气,把小纸条吹干,“他交给我们洗画,那就是让我们将前期工作全部做好,说白了,这三件作品,包括答辩的制作,都交给我们了。”
正如任自闲所料,自从让他们洗画,曾荣就开始摸鱼偷懒,今天说是腰疼,明天说是感冒,竟然连续请了好几天的病假。
莫文教授不管这些琐事,所有的重担几乎都压在了任自闲和秦依依的身上,几乎是每天早上睁开眼就扎在实验室里面。
“用排刷蘸取七八十度的温热水细致地撒在画上,”任自闲一手拿盆,一手拿刷,缓慢操作。
秦依依原本在国外学的是油画的修复,这还是第一次看古书画修复“你怎么这么熟练?你真的是跨专业转进来的么?”
刚开始她还不屑于半路出家的任自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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