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2/3)
百感交杂,他甚至不知该承受狂喜的惹眼或是震惊的冰冷。那名女子咬着下唇,迟疑了良久,终于开口轻道。“我是靳然。”---房内一片沉默,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回响,显得异常清晰。直在靳然心口上敲击着,一下又一下,把她那惴惴不安而又百感交集的心,拨弄的狂鼓不堪。靳然紧咬下唇,思索着该怎么开口,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语音轻柔的从头叙述。“那时候,靳菽一剑刺下,正巧刺中午贴放在衣里的玉石上,剑尖碰上玉石给偏了准头,在偏离心头两寸的地方穿身而过。虽然大难不死,但那是权势是伤重昏迷,道鬼门关前来回徘徊,要不是樊大夫的极力抢救,只怕就此香消玉殒。”清远原本紧盯着她的脸庞的视线,随着她的话移到了那块玉石上,那原本圆润的黑玉,如今缺了一个小角。清远浓眉微蹙,那块黑玉曾经因缨带断裂而自马上摔落,还让収势不及的迅雷给重重踏上一脚,经历如此外力的创伤都未曾损害丝毫,如今它却缺了一角。那一剑的力道到底多重?七个月呼吸变得粗重,握紧了拳头,他兼之不敢想,一个神智已经疯狂的人,他所掷出的最后一击会有多重,靳然那瘦弱的身子怎么承受得了?“罐太傅要我随着那一场叛变,将以往的束缚全部都丢弃,从今以后,以公主的名位获得重生。”一直低垂着头的靳然并没有注意到清远呼吸转促,依然低低的开口:“为求真实,母后与太傅坚持连你也不能透露,想劝得你入赘铃兰,迎娶公主,一切结局便皆大欢喜。”那时太傅自怀中抽出另一封尚未拆封的先皇谕旨,原来在先皇驾崩的那一夜时,已由官洛处得知了靳然的真实身份,意外的,先皇接受了这项事实,并欣慰唯一的皇储是如此的优秀。随着宫殿的付之一炬,火苗迅速上窜,吞噬了羁绊了她二十年的舞台,她的生命,她的思想,从此获得释放。然而随之而来的是对清远那未知反应的不安。继女扮男装后,如今又是另一场骗局的开端。“你脑子我瞒你吗?”靳然绞着手,忍下想伸手触他的冲动,盈泪的眼眸满是惶然不安,浑然失了以往淡然自主的模样。漫长的叙述中,只有她发颤的声音回荡着,清远自始至终不发一言,清远定定的看着她,深邃的瞳孔读不出思绪,那混杂了太多的情绪表情,更是让人难以捉摸。靳然咬着下唇,难忍心头的哀伤,双目闭紧,晶莹的泪随着双颊滚滚而下。如今的她只是个祈求原谅的娇柔女子,身为皇子的果决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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