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七章(2/3)
阻隔的御书房门外,浮空的,夸大的,渲染的‘事实’,正纷扰的膨胀------“皇上,清远公子进来了。”“嗯,下去吧。”随着宦官进入御书房的清远,闲适的站在离阶梯上的书案数丈的位置,目光烁烁的直盯着眼前的人儿,眸中透露着淡淡的迷恋。坐于书案前的靳然黄袍加身,对于宦官的通报只随口轻应,螓首不曾或抬,依然与站立一旁的官洛就着手中的卷轴低声讨论,仿佛眼中完全没有清远的存在。对于靳然的视若无睹,清远并不以为然,依然好整以暇的静候着,用他那焚灼的视线轻轻的呼唤。在看见她清澈的黑眸转为沸腾时,清远满意的低笑了。皇袍加冕对她而言有多重?清远眼中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怜惜与不舍。她那弱小的娇躯怎能承受?怎能承受的住那载负着黎民百姓重担的枷锁?她知道,清远自一踏进门,就紧紧的盯着她不放,紧紧的。尽管她未曾抬头望向他,尽管她一直专心的跟太傅商讨奏折,依然强烈的感受到清远正用他独特的方式在呼唤她,呼唤着她的感官,她的灵魂。整日间门外一直充斥着令她心烦的吵杂声,那群老臣的唠叨震撼着她的鼓膜,让她郁闷的直想大叫,但即使外头是如此的喧闹不堪,为何清远那细微的脚步声一出现在走廊那头,她就立刻察觉?“臣先告退了。”官洛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识相得一躬身就要离去。“太傅,您还不能走啊!”靳然急喊,猛一抬头,对上清远那饱含太多情愫的眼神时,心狠狠的一凛,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已远离了一国之尊的形象,急忙强迫自己别过头去,不去看那双会让自己心慌的眼睛,视线紧紧的揪着太傅,生怕控制不了的心神,会放任眸光往清远身上溜去。“为何不能走?”官洛笑道,带着点促狭的意味。“奏章已经商议的差不多了,而皇上您又有贵客来访,臣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可是---观鱼人民税赋方面还有待商榷---”靳然挣扎着,这点她又何尝不知?只是她的灵魂鼓噪着,急于冲破她用理智围起来的牢笼,投奔对情感的渴望。她怕两人独处时,‘铃兰国主’这道头衔已不能禁锢她强自按下的狂热,在清远的魅惑下,她将背叛自己,背叛天下人民---“皇上,今年国库丰盛,兼之新主登基,一切的税赋将减半,臣确定这刚刚皇上已经亲口允诺。”官洛微带责怪的看着靳然,像名长者看着宠溺的小辈,洞悉她的所有把戏。“臣年事已高,禁不起皇上的日夜折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