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六章(1/4)
教练场上练习阵法的士兵们,井然有序,悄无声息的来往穿梭,黄沙漫天飞扬,站在高原向下眺望的清远,见大家已经将所属的方位走遍,手中红色的大旗一扬,底下士兵受到了休息的指令,立刻大声欢呼,即刻见做鸟兽散。
铃兰国的士兵不论训练再怎么严厉,一到了休息时间,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场就散了个无影无踪,很让人羡慕的个性,严肃与玩乐分明,清远笑了笑,转身走向一旁的迅雷,足下轻点跃上马背,迅雷立刻往前奔去。
道路两旁的景物飞逝,由光秃的黄沙地形渐渐转变为绿意荫凉的林间,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他与靳然初会的地方。
清远让迅雷自由行动,他则走至塘边,单膝点地,掬水洗脸,甩了甩头,将脸上的水珠甩落,也不完全拭干,就这么微仰着头,让和煦的微风拂干。徐风拂过林梢,树海莎莎作响,让他不由得想起了那日的画面。
那一日,靳然以为她躲的够隐秘了,却完全没发觉高处的叶子丛中还有他躲着,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褪下女装。当然,非礼勿视嘛---他清远市这么没品德的人吗?一见靳然拉开衣带就立刻闭上了眼睛。
只是---没料到她的动作这么迅速,他的眼睛闭的不够快---
现在,靳然的模样仿佛还在眼前,清远的嘴角勾起了无奈的笑,他多久没见到她了?那一次夜闯闺房后,隔日清晨就传出铃兰国主病发驾崩。仓促间,朝中大臣慌乱是在所难免的,那时宰相官洛宣读遗旨,安抚了众说纷纭,当然便即刻辅佐靳然登基。
他能做什么?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云秀三皇子,在铃兰国里什么也不是,他只能无怨无尤的前往教练场,将那些士兵议论不已的心,一一捉会教练场,当然也就无法得知他那番宣言她是否在意,是否遵守?
新主交替只见的手续是十分繁杂的,尤其是当前任国主突然驾崩时更是紊乱,权责归属不清,易起纷争。靳然为了登基大典忙着,身旁随时随地跟了一大群的随从,小至仆役,上至文武百官,一层又一层的围绕,自天明至夜深,让他想&nbp;炮制上次的夜袭计划都无法为之。
他只能高踞御书房外头的树梢,透过一格格的窗棂,看她消瘦,看她憔悴,却又坚强的承担下这一切,他连见她都是困难的,更遑论与她独处谈话,清远笑的苦涩又含着深深的怜惜,他多想为她抚去深锁眉间的哀伤。
登基大典之时,他只能远远的躲着,防有人趁乱谋反,然而一切似乎是他多虑了,典礼顺利的进行着,只除了中途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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