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十八章 雄鸡一唱天下白(感谢曾大仁成为本书第二十一个盟主)(8/17)
都别办了。
干什么都是空。章越道:“臣冒死进谏一句,天下非陛下一人之天下。国家非陛下一人所有。”官家犹豫了片刻道:“如其言。”闻言章越和韩绛都是大喜。
这时候有内侍来提醒天子说天色晚了,当让两位相公回去了。官家仍觉得谈兴不减道:“真是金玉之言,两位卿家今夜在此宿直,朕与你们抵足长谈。”内侍犹豫,但官家仍是坚持。
韩绛,章越只好留下。是夜,君臣三人从治国聊到制夏,在那幅涂着色块的地图前,天子畅快地谈论着自己的宏图伟略。
韩绛,章越不断提出意见,天子皆是从善如流。君臣推心置腹,共商国是。
这一夜不知不觉地过去,直到东方天明,雄鸡一唱!ps1:感谢曾大仁成为本书第二十一个盟主。
ps2:这两更有点慢,虽然不少书友不爱看这些就跳过,但感觉错过很要紧的东西。
一千二十八章 雄鸡一唱天下白(感谢曾大仁成为本书第二十一个盟主) (第2/2页)
札子毕竟只是拿给大多数人看的,以天子猜测,那么章越真正的话便不会写在札子上。
这是札子里‘可示其术却不可示其道’的意思。章越道:“陛下,最重要当是去干什么?”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方法果然重要,但认识也同样重要。都说是长期主义,好像什么事只要持之不懈就一定能成功。
这与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一个意思,都是倒末为本。比如兴趣爱好,不需要坚持,也能持之不懈。
人可以自诚明,作出每一个决定。国家又如何自诚明呢?国家是一个体系。
官家问道:“如今天下争执的不正是变法不变法,伐夏不伐夏之论?”章越听了,看似如此大宋最大的矛盾时变法不变法之争,其实背后的内在原因是君权与相权之争,或则更彻底一点,是天子与官僚阶层之争。
文彦博当年劝天子,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这才是根本矛盾,好比一个人想赚钱,但身体却只想躺在家里。
一方面是我想要,一方面则是懒癌发作。而在国家层面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上面大搞官僚主义,下面便拿出形式主义应对,大家一起糊弄过去。章越道:“陛下,变法是当变法?但如何变法?如何用法?如何行法?陛下知之吗?”官家道:“朝廷当委给地方就是,再派官员监察,这是舒国公定下的。”章越道:“陛下,舒国公之法虽行之有效,但臣以为还是有所不足。”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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