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贬之后才是开始(2/5)
大昌说“我想活的像个人,您陷入邪学,被发配到这里,还不是因为您学错了性理学?”
若权有些生气,这孩子真是读书读傻了。回到家,大昌开始研读大学,“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他对照注视,但还是无法明白其中争议。忽听外面传来哭喊声,一个官员要抢走村民的铁锅鼎碎。面对如此暴行,大昌只能把满腔怨恨都挥卸在了圣贤书上。
看到下属收上来的东西,官员气急败坏,这些东西如何填补他买官的本钱?如何打点关系呢?面对苛捐杂税,百姓苦不堪言,就算人死了都还要收人头税。
大昌愤怒的说“这都是人们不遵从性理学所导致的。”
他跑到官员府衙,慷慨陈词,大讲道理。官员大怒,拉下去打,打完又把他关了起来。得知此事,若权找到官员,说到认识上级官员只需要一封信,他就很有希望高升。关于这一点,官员从不怀疑,就算被贬,若权在朝廷里也有很多关系,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对于若权言听计从,大昌被放了出来,他带着鱼登门道谢。若权误认为是斑鳐,大昌解释说“这是黄鲷鱼,在常人眼里一模一样的两种鱼。”
大昌却说出了很多细节上的差别,而且大昌对很多鱼的骨架构造都一清二楚。若权惊讶道“你对鱼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了解?”
大昌说“了解鱼才能抓鱼啊。斑鳐走的路,斑鳐之道,黄雕鱼走的路,黄雕鱼之道。”
若权忽然灵光一闪,西学的方法实践论和性理学的本性光明之说渐渐在他脑海里重合。
理性永远都是灰色的,只有实践才是真理,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也是了不起的知识。若权有了编写鱼谱的构思,正思索时,弟弟的学生李光海来访,还带了一本牧民新书,希望若权可以批评指正。
若权明白弟弟学的是辅佐王权的自世之道,他在回信中说“以后我要研究愚且愚朴,我已经学习了性理学,老子、庄子、西学就是想知道人究竟要何去何从,可我领悟到的居然还没有这小子对鱼的了解多。所以我不再研究善变难懂的人类,而是要去研究通透宁静的事物,追求世事悠悠未取殃居民,真义两相忘的境界。
他把这个想法说与大昌,从现在起,他想了解各种各样的鱼类,然后写鱼谱。大昌问他“写这种书做什么?”若权道“你不是说斑鳐走的路,斑鳐知道吗?我想让更多人知道,这样就能给渔业做出贡献。”
可大昌学固执的认为帮助大逆罪人是不忠的行为。若权觉得这不是帮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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