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不同寻常的一次家宴(1/5)
司空月狐所说的“外头”,是在和御书房相联的翼楼上,登翼楼,自然无法窥望御书房内的情形,只是南次什么时候离开的,稍留心就能目睹,而司空月狐还清清楚楚看见了,南次未离开前,便有宦官呈入膳桌,倒不是例常的大膳桌,两张小食几而已,又等了约两刻,雨势略密,一个小寺人急慌慌捧了件什么物什入内,再是片刻,就见南次着油帔而出。
即便是皇子,一般情况下,也不能着油帔之类的“雨具”出入乾阳殿。
内廷里遍布行廊,在雨雪天,步行是不必担心淋雨沐雪的,而皇帝陛下特赐油帔,显示的是一项“殊荣”,倒也具有一定的实际效用——不必为了避雨绕路,出乾阳殿即能登车或者乘坐步辇——先赐油帔,必赐御驾。
光是这样,司空月狐还不能肯定他的五弟已经顺顺利利通过了考验。
等他入见时,亲眼目睹了父皇的神情大不同于阴雨绵绵的天气,终于是可以笃定了,很好,五弟牢记着中女史的提醒,应当没有一时糊涂。
司空月狐就不说真正的来意了。
“儿臣收到了王端止送抵的鸽书,王端止说,一路之上,姜漠竟很关心临沂王氏的内闱之事。”
“内闱?”司空通心情很轻松,听得这件奇事也没有转而沉重,只是大觉诧异:“难不成姜泰居然是想求娶临沂王氏的女儿?这可太怪异了,北部诸蛮在我朝均有探子,应当都知晓王致已被处死,临沂公也早就引咎辞官,临沂王氏一族已经‘风光不再’了吧。
虽然北赵曾经要求过将临沂王的子弟、闺秀献俘,但其实也并非主君之意,无非是巩祥禄这叛臣受其宠妾挑唆,为的是折辱王氏族人而已,何以姜漠竟会关心临沂王氏的内闱之事?”
“端止也是满头雾水,不过现如今光明堂嫡系,已经没有适婚之龄的闺秀了。”
“难不成,他们竟把主意打在了帝休的身上?”司空通蹙了眉头。
瀛姝现在不是嫔妃,是女官,过去也发生过让女官、宫女以公主的名义和亲外族之事,如果姜漠真提出瀛姝和亲,而且搬出这样的“史鉴”来,要找借口回绝就得花些心思了,更关键的是,要实现奇袭汉中的之计,还确实要让瀛姝随同神元殿君出使长安。
“姜漠关心的并非是中女史,似是已经出阁的闺秀,他兜来转去,是想从端止的口中打听出临沂公对和离再醮妇的看法。”
司空月狐这话也不是胡乱猜测的。
瀛姝虽然是应大选入宫,认真讲却和出阁的闺秀大有区别,算不算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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