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纸人化灵术（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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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这个人是自己的朋友以及恩人。
“姐姐，谁杀人了？杀他们的，可不是我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亲手杀他们了，没有吧，没有就别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和污蔑知道吗？”
看着曹雅那一本正经的严肃神情，我只是随意的耸耸肩，接着淡然回应道。
“你！”
听闻此话后，曹雅顿时就被噎得一阵语塞，因为我所说的确实没错，无论是人证还是物证，都解释不了，自己这个警察反而是成为了最强有力的目击证人。
“行了姐姐，我又没说真的杀死他们，最多弄残而已，这是代价，也是规矩。”
望着曹雅气呼呼的俏脸，我不禁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旋即便轻声安抚道。
“什么？弄残？那更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