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可曾后悔？（2/3）

，但拿什么留？

他应该庆幸，苏落衡没有现在出手，而是将时间推移到了五天后。因为苏落衡要是想杀他，天魂皇宫无人能阻。

让他离开还来不及……

一众护卫面露犹豫，但很快，他们收起兵器，朝左右两边退去，给苏落衡和雪帝让出一条路来。对二人怒目而视。

苏落衡始终神色淡然如水，仿佛这些侍卫根本不存在，脚下未曾停留，径自往前。

雪帝跟随左右，并肩而行。

「……」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先前的对话浮现在维霖的脑海当中。

【苏落衡问：陛下当真无愧？】

【他回道：朕，无愧任何人。】

【……】

【维霖羡慕之余，心中不由感慨天魂帝国中，为何就未曾有出现过像「徐天元」这般的天才？】

【不知为何，面对苏落衡时，心中总有种面对故人的熟悉感……】

因为苏落衡，

就是故人之后！

当时那意味不明的笑，是在嘲笑朕的愚蠢吧？

是啊，是他亲手将苏君然一家逼出天魂帝国，让苏落衡投入日月帝国的怀抱。而今却在苏落衡面前感慨日月帝国人才辈出……

呵呵，维霖啊！

你何其愚蠢，何其短视，何其……可笑？

如果……

如果他能容得下苏君然，放弃与白虎公爵戴浩的交易，抗住皇室与勋贵的压力，保下苏落衡的话，会不会有所不同？

也许，天魂帝国将会出现一位最年轻的大陆顶尖强者。一位效忠于他，而不是皇室的顶尖强者；

也许，今日被围攻的不是天魂城，而是明都；

也许……

可惜，没那么多如果。

身为天魂帝国皇帝，面对任何人、任何事，衡量价值和权衡利弊已成为他的本能和习惯。所以他选择了利益最大化的方案。

于是——

他放弃了苏君然，用一个封号斗罗的命，交换天魂帝国皇室与勋贵归附。血腥与杀戮随他埋葬，只留下光辉伟岸的一面。

他放弃了苏落衡，用一个「天才」魂师，换来白虎公爵的友谊。

【……】

只是用两个人的命，就能换来天魂帝国的稳定与繁荣。

但他唯独没有算到，苏落衡的成长和天赋会如此恐怖。

后悔吗？

也许吧……

维霖微微低头，垂下的眸子中有痛苦，有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