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结束（2/3）

缩在墙角，表情麻木的注视着街道中来往的行人。他的神情麻木，仿佛纽约街头又一个被现实击垮的落魄流浪汉，但内心深处却一直警惕着四周的情况。

注视着几个步伐整齐有序，明显带着军人特征的男子从街道走远，班纳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不顾环绕周身的恶臭气味依靠在墙上静静回想着之前的种种遭遇。

变身浩克之后，他的记忆一直都十分模糊，对于外界的信息也始终断断续续的无法成型。

而这次恢复过来的最后记忆，也只是依稀留下浩克仿佛被人一脚踹飞的记忆。

究竟是谁，居然拥有能够踢飞浩克的力量？

……

“嗯~”

医院的病房当中，埃米尔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你醒了，士兵。”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埃米尔下意识的想要转头望去，却发现自己竟然没办法轻松移动自己的身体，哪怕一个最简单的转头动作也没办法做到。

“不用再试了，士兵。”罗斯将军迈步，来到埃米尔的眼前，看着这个躺着病床上全身手下包裹着绑带的老兵：“你受到了相当严重的伤势，浑身上下一半以上的骨骼都已经遭受到了粉碎性骨折的伤害，暂时性瘫痪，哪怕以后这些伤势能够治愈，也注定需要一辈子拄着拐杖生活，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行动，甚至连稍微重一点的东西也没办法举起来。”

“这么说，我是不是已经没办法再回到战场战斗了，长官。”

残酷的现实，彻底击毁了埃米尔这个老兵求生的意志，他睁大双眼，却怎样也无法阻止眼角的眼泪留下，用自己浑身上下唯一还能够动的嘴巴，沙哑的问道。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如此。”

理论上？！

强烈的求生意志，让埃米尔瞬间便察觉到罗斯将军话中的涵意，病床上的他瞪大双眼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迫切的追问道：“长官，你的意思是，我这样还有被拯救的可能性。”

罗斯将军居高临下，将病床上埃米尔的表情看在眼里，经过军方多年的研究，虽然依旧无法将超级士兵血清的使用效果达到像在最初的美国队长那般完美，但也推测出了让其效果最大化的方法。

强烈的情绪，能够推动血清的强化效果。

“虽然，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但是，至少是一个选择。”

“你决定好了吗？”

“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有选择的机会吗？”埃米尔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