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8.竹马与天降2(2/5)
他的声音还是一样的温柔,一样的低迷,一样的好听,可是,我为什么在这一秒那么想失声痛哭。
也许是我和楚歌分别的太久,我再也没听过他的声音,现在一下子又听见,那种恍如隔世的呆愣震到了我。
也许我只是想念他的声音,想念这个朋友了而已。又也许,我是因为楚歌没有恨我而庆幸。
楚歌不恨我,只一眼,我就清楚的知道。
我把千头万绪压回心里,眼泪和着酒一并咽下,可是,我的眼睛涨的酸疼,我不知道我用了多长的时间,才对楚歌说出:“欢迎回来。”
喝完这边,楚歌去了另一边。
他不恨我,这个认知让我如释重负,但只是轻松了几秒,这几秒后,我的心又悬了上来。
有人说过,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如果一个人心里有你,那么他的眼底,满满地,只有你。
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光与影。
时隔多年,我再一次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我的影子。
楚歌似乎,还爱着我。
我一下子不自在起来,仿佛从天堂坠落,掉进无边无底的黑色地狱,怎么也爬不起来。
怎么办,楚歌还爱着我?
那坞的声音突然又冒出来:“楚歌似乎情意未变,很长情呢。”
我有揍那坞一顿的冲动,几秒前凭空消失的人现在又出现在你的身边,而且若无其事的说着你最不愿意挑明说开的事。
我很早以前就知道,楚歌情深义重,我很早以前还知道,楚歌很长情。
那坞说:“趁着你刚才和楚歌眉来眼去的空档,我已经向四牛打探清楚,楚歌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他从美国回来,现在在央行[中国人民银行,属国家政、府机构]上层管理,好羡慕,不止当官,还和钱打交道,多少人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梦想他轻而易举就做到了,拉风!”
嗯,他做到了,带着事业回归,可那与我何干?
那坞凑过脸问:“郎骑‘宝’马來,竹马弄青梅,这次青梅买不买单啊?”
那坞的造句让我想起了高中时代初闻楚歌在悠扬的广播里念着:“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千里,两小无嫌猜……”
好像那诗还萦绕在耳边,久久挥散不去,那阵清脆,直灌心底。
“对了,你结婚了来着,现在是不是心猿意马后悔了?其实要我来说,趁你和他现在感情不深,也没有小孩,离了改嫁楚歌吧。”
司肀……
对啊,我已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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