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醍醐灌顶”的酒女(2/6)
周年的日子。”
我删了短信,把号码加入黑名单,顺便举报他。
我不可能和骗子上过床,我妈死后,我一直一个人,我不再信任何男人,没有例外。
我曾经问过那坞:“你为什么和男人滚床单?”
那坞的回答很简单,只有草草八个字:“确定我和他的感情。”
不是解决生理需求,也不是爱,而是确定爱不爱。
如果男人上床是为了射精,那么他自己也可以解决。
那坞说,上床完事后,从男人的态度,可以看清他到底爱不爱你。
我不反驳,又问道:“你为什么谈恋爱?”
那坞说,找一个人来对你好,不好吗?
“为什么非要找一个男人来对我好,我自己也可以对我自己好,按照你的说法,难道我对你还不算好吗?”
那坞掀唇一笑,从容淡定:“那不一样,男人可以让我身体的激素平衡,男人有助于我身心健康,男人还可以让我在床上愉快,诸如此类,男人可以给我的,你觉得你还可以给我吗?”
也许她是对的,但我还是只信自己,我不能重蹈我妈的路,把一生毁在男人身上。
那坞就恨我,她说我把男女关系弄得太复杂,界限又划得太清。
我的确没有什么男性朋友,唯一的一个也离我而去,与我隔海不相望。
我不复杂,我只是不信他们。
远远的,我就看到了那坞。没办法,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想不显眼都难。
我朝她招招手,方便她在人群中找到我。
我今天化了浓妆,因为我连续失眠了好几晚,可能是诺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空荡荡得人心慌慌。
我两边眼袋发着黑,皮肤也苍白得很,是一种病态的白,我不想出门吓死人,故比平时化得浓了几分。
但和那坞一拼,我又素面朝天了。
那坞踩着三寸的细跟高跟鞋,步伐却比那些走猫步的模特都好看,她懒懒的入座在我对面,面色很和善,完全没有计较前天的事的意思。最诡异的是,不追杀我结婚隐婚。
有内幕,绝对有内幕。
“你今晚借我!”
是命令,完全没有半点求人的语气。
我翻个白眼,我就知道,丫的又有事找我。
我刚准备说抽不出身,就听丫的在说:“yesorno,答不答应在你,脑袋想不想搬家也在你,本小姐最善解人意了,最不爱的,就是强、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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