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花前月下暂相逢(2/3)
府亭台楼阁点缀,回廊水榭相连,其间怪石堆叠,水秀花荣,相得映彰,极具精致。宁南征笑道:“家母祖籍扬州,是以府中布置多以江南景致居多。不敢与仲小姐府上相比。”仲画辞莞尔笑道:“花团衔水,奇树鸣禽,檐角托云,碧水吐春。于细微处可窥风月,宁将军令堂定是饱学爱美之人。”
宁南征哈哈笑道:“若母亲在府中,定要和仲小姐秉烛夜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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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绕过湖边水榭,到了宁府会客雅厅,挨个坐定。宁南征坐了主位,刘晗卿坐了客位首席,仲画辞坐了客位次席,其余人皆按主客位坐定。宁南征吩咐人上茶。宁南星见子衿模样乖巧,愈发喜欢,逗他道:“小狗狗,你师父如今可愿意收你为徒了?”
子衿如今虽有了新名字,但宁南星这般称呼,他反而觉得亲切,嘻嘻点点头。宁南星赞许道:“那便好,在五峰山的时候,你可是磕头行过拜师的,南星姐姐替你做主,容不得你师父耍赖。你师父最喜欢这般,占了便宜还不认账。”说完这句,想着刘晗卿救自己之时,将自己背在背上,肌肤之亲历历在目;为替自己祛除鬼火柔情丝,掌心贴腹,暖意犹在,心中暖暖。只是后来伤势好转,提及此时,眼前公子矢口否认,定说是救人心切,她虽明白,却也惹人烦恼。
此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便是仲宣、木槿都忍不住瞪大眼睛,看向刘晗卿神色复杂,实在不知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仲画辞面上若无其事,内心早已心潮澎湃,一只手拽着衣角,就差把衣襟撕下来。
她与刘晗卿挨得极近,本想忍气吞声,瞥见刘晗卿嘿嘿陪笑,心中暗骂,忍不住悄悄伸出一只手去,缓缓用劲。刘晗卿只觉腰间一阵刺痛,碍于众人在场,又不好当众叫出声来,只得满脸堆笑,强行忍耐。
宁南征见气氛一时停滞,连忙打了个圆场。边喝茶,边聊起五峰山灭匪壮举。仲画辞等人都只知晓刘晗卿在五峰山大战受伤,却不知事情经过,宁南征便将那日情形与众人和盘托出。众人听得心惊肉跳,暗想若非宁南征领着官兵及时赶到,只怕刘晗卿和宁南星俱已被土匪戕害。宁南征叹道:“这些年,朝中局势不稳,北有瓦剌、鞑靼频繁骚扰边境,内有匪贼作乱,我如今虽在宣抚司任职,但外不能杀贼报国,内无力剿匪安邦,倒不如恩公这般自在。”刘晗卿道:“宁将军国之栋梁,若非有将军这般人护卫家国,哪有我等岁月静好。”宁南征笑道:“也罢,恩公日后也莫叫我宁将军,我也不称呼你为恩公。适才一聊,我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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