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2/4)
了。向日葵觉得自己都替连波西头痛,像十几个耳光捱在脸上,又无处申冤,天昏地暗,天眩地转的。
而连波西伫立着,独秀于林,却恶雨将至的凌乱感。
“Posey,还是很高兴你能来,也带来了那么多漂亮的朋友。”
“Joseph!”连波西终于撞上去了,整个的身体撞向德国大汉的胸膛,但他稳稳抓住了他的双臂,像是完全吸收了他的力量,牢牢地控制住,“此时此刻,你怎么还能这样平静地面对我,大言不惭地面对我!Joseph!这是你认识我,接近我,了解我的全部原因吗?”
唉……老男人叹了口气,“Posey,你听我说过,德国有一句话:wohl abe
die Me
sche
.山和山不相遇,人和人相逢。”
“Who do you thi
k you a
e? I’ve had e
ough of you
ga
bage.(你以为你是谁,我听够了你的废话!)”
呼……邬米迦在Joseph耳边轻轻道,“我去补妆。”
他拍拍她手臂,也请她暂时离开混乱的现场。
但是Posey一把拽过邬米迦,把她拖到胸口,紧紧抱住,他指着德国老男人:“我最初是怎么向你介绍这个女人的?我是曾经怎么向你说起她?我们都为对方介绍过不同的女朋友,但是尊敬的先生,我有没有明确地告诉过你,这个名叫邬米迦的上海女人对我很重要?!”
“是,现在她对我也一样重要。”Joseph的眼神静得像是湖水,他凝视着连波西,口吻坚定、严肃,却又透出对邬米迦的爱,与隐隐流露的对波西的心疼。
如果连波西挥拳揍他,其实是败了;如果连波西痛苦,也意味着败了;天知道连波西现在该做什么才会不败。向日葵站在角落里,一次又一次石化,被雷得外焦里酥,忽然想起舅妈说她曾经在造型店里看到邬米迦和老外在一起,估计这个老外就是Josphy,如果当时自己有八卦一点提醒连波西该多好,可鬼才知道事情会闹成这个样子。
好痛苦,向日葵都替他痛苦。
在场的人大约都听出新郎和连波西是旧相识了,无论是傧相、来宾还是男模们,都凝神屏息看着他们。
“这么快就摆脱你前妻了吗?你可爱的女儿呢?你说一辈子最爱的小公主,怎么,今天来了吗?有给你当花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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