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开始 10月6日2021年中午(2/3)
“哦,巴托利小姐认为马基雅维利想表达的观点是政治稳定的好处值得采取任何令人讨厌的策略来实现它。”它复述了一遍伊莉莎白?巴托利的观点,同样是话中有话。“只是不并不认为这是一本为暴君写的著作。”
伊莉莎白?巴托利微微一愣,不禁看了它一眼,不慎撞入那双深邃的眸,仿佛在凝视着深渊。
“马基雅维利可能为暴君写了一本手册,但通过分享,他也像那些被统治的人透露了这些东西。”它微微勾了勾唇角,又恢复了那温雅如玉。
“哲学家以赛亚·伯林认为与其说马基雅维利主义非道德,不如说是将国家的荣耀放在了个人拯救的理想之上。作者可是在被君权制迫害的家破人亡后在流亡国写的这本书。
或许他不是为了捍卫君主统治,而是对其运作方式进行了尖锐的描述。这或许是对普通大众的警告。警告他们可能会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被有抱负的统治者征服。”
说完,它微微眯着狭长的眸。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仿佛全身的毛孔都仿佛被打开了,纷纷在叫嚣着危险,但与其退宿伊莉莎白?巴托利反倒抿唇一笑,仿佛体验到了久违的刺激。
“一个稳定的体制并不需要完善,只需要一种微妙的平衡。在下方的人想要推翻这个制度就必须要爬到上面。但爬到上面以后,制度反馈的宏利让他们没有理由再去推翻这个体制,不是吗?”
它音色偏冷,语调微静。“如果忘掉的为什么开始,有何……”
“你迟疑了。”伊莉莎白?巴托利打断了它的话。“都是戴着高洁面纱挣扎的怪物,谁比谁高尚?”
它眸也不抬,嗓音不冷不淡。“挣扎的比放弃挣扎的高尚。”
伊莉莎白?巴托利眯着细长潋滟的凤眸,眼尾勾勒出几分冷戾。“都在挣扎,被迫挣扎,只是方式不同就被定义为放弃未免太过可笑。”
它嗤笑,将手中的书放回原位。“身不由己时为目标挣扎说不上对错,但在达成目标后,有选择后,心甘情愿成为当初厌恶的人……不算错,就是讽刺。”
它端着清雅淡然的姿态,对着我笑了一下。
然后……
我:我是谁?我在哪?干什么?
我在蓦然间睁开眼眸,盯着近在尺寸的人影,眼底充斥着错愕。
那一刻,我的大脑从来没有运转的那么迅速,迅速到什么都没有。
它呢?!
我得出了某种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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